李守谦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阿威,石头,昨天你们打赌的事,我知道了。都是自家兄弟,几句气话,别当真。”
李守谦这是在偏袒常威,石正峰很不高兴,道“昨天常威侮辱我的时候,好像没拿我当自家兄弟,好像他的也不是气话。”
石正峰是李守谦的恩公,李守谦要是不为石正峰做主的话,底下那些人也要瞧不起李守谦。背上“忘恩负义”这四个字,李守谦一辈子的名声就毁了,以后在江湖上就寸步难行了。
要为石正峰做主,又不能侮辱常威,李守谦有些为难,想了想,道“这样吧,阿威,石头,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各让一步。阿威,你给石头道个歉,以前的过节一笔勾销,以后你们就是兄弟了。”
常威瞪大了眼睛,道“大李哥,你让我给这个杂鱼道歉?”
李守谦板着脸,道“阿威,不要乱讲话,石头是我的恩公,是我们炎黄党的兄弟。”
常威道“反正在我眼里,他就是一条杂鱼,让我给杂鱼道歉,门儿都没有。”
常威这态度有点不给李守谦面子了,李守谦冷冷地道“阿威,让你给石头道个歉,就这么难吗?”
常威看着李守谦,道“大李哥,咱们都是混江湖的,你要面子,我也要面子。”
李守谦是常威的上级,常威这么和李守谦话,分明是没把李守谦放在眼里。李守谦勃然大怒,自己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常威,以后还怎么带手下这些弟兄。
李守谦刚要教训常威,石正峰了起来,走到了常威的面前,道“愿赌服输,废话别了,跪下磕头吧。”
常威看着石正峰,冷笑道“让我给你跪下磕头,你受得起吗?”
石正峰道“你要是不跪,那我就动手让你跪了。”
石正峰挽起了袖子,常威身边的两个喽啰跳出来,叫道“杂鱼,敢在常爷面前装逼,常爷......”
石正峰抓着两个喽啰用力一甩,咚的一声,两个喽啰撞碎了窗户,飞了出去。李守谦、李守恭还有炎黄党头目们都是大吃一惊,石正峰这力气也太大了。
身边的喽啰被石正峰甩飞了,常威成了光杆将军,他起来,指着石正峰,道“你别放肆啊,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哎呀!......”
石正峰一脚踹飞了常威屁股下面的椅子,常威四仰八叉,跌倒在地。他挣扎着要爬起来,石正峰照着他的腿弯处踹了一脚,噗通一声,踹得他跪在了地上。
常威面目狰狞,想要起来,石正峰一巴掌拍在常威的脑袋上,常威感觉像是被一座五行山压住了似的,憋得面红耳赤,无论怎么用力,就是不起来。
“磕头!”
石正峰的手掌向下一按,常威的脑袋照着地面狠狠地磕去,嘭的一声,石板地面都磕出裂缝了,同时,常威也磕得满头是血。
石正峰还要再继续教训常威,李守谦在旁边叫道“慢着!”
石正峰停了下来,看着李守谦。
常威爬起来,擦
了擦额头上的血,指着石正峰,歇斯底里地叫道“子,你给我等着,咱们俩没完!”
着,常威就怒气冲冲地跑出了屋子。
李守谦对炎黄党的干部做了一番调整,石正峰被任命为干部。
炎黄党的首领被称为大统领,大统领下面有一个首席干部,首席干部下面是若干个大干部,大干部下面是若干个干部,干部下面是骨干分子,骨干分子下面是积极分子,积极分子下面是普通分子。
石正峰刚刚加入炎黄党,只是个普通分子,因为救出了李守谦,鱼跃龙门,跳过积极分子、骨干分子,一下子成为了干部。
常威被石正峰羞辱之后,连着三天躲在家里不出门,他的两个亲信大头、头前来看望他。
“常爷,我们给您买了点水果,”大头拎着一个竹篮,里面装满了苹果。
常威抓起一个苹果,擦了擦,吃了起来。
大头、头坐在了常威的身边,道“常爷,这件事怎么办?”
“哪件事?”常威问道。
大头、头道“就是那个石头啊。”
常威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放下了苹果,咬牙切齿,道“我早晚要把他碎尸万段!”
头道“常爷,要我,今晚我和大头就带着几个弟兄,溜到刀疤那里,宰了那个石头。刀疤要是敢龇牙,连他一起杀!”
这些天,石正峰一直住在刀疤的家里。
常威摆了摆手,道“这个方法不行,那子有些事,你和大头就是再找二十个弟兄,也未必能打得过他。”
大头道“那咱们就咽下这口气了?”
常威目露凶光,重重一拳捶在桌子上,叫道“要是咽下了这口气,我就不姓常!”
大头问道“那咱们要怎么收拾那个石头?”
常威沉思良久,挠了挠下颌,道“石头去救李守谦,一点声响也没弄出来,轻而易举就救出了李守谦。而且这个石头身手极好,身世却是一团模糊。他他是杞国人,以前在蚩尤会当杀手的,全是他的一面之词,没人能给他作证。”
“常爷,您的意思是......”大头、头眨了眨眼睛,呆呆地看着常威。
常威道“我觉得这个石头很可疑,弄不好是官府打入我们炎黄党内部的奸细。”
大头、头瞪大了眼睛,叫道“奸细,那赶紧举报他,抓住他,三刀六洞,看他还怎么嚣张!”
大头、头风风火火,转身就要走,常威叫道“回来,回来,你们俩给我回来。”
大头、头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常威。
常威问道“你们俩去哪举报石头?”
头道“去李守谦那里,他是首席干部。”
大头在旁边道“石头是李守谦的恩公,他们俩是一伙的。”
头想了想,道“过几天大统领就回来了,我们去找大统领举报他。”
常威又问了一句,“你有证据吗?”
这一句话问得大头、头哑口无言。
常威敲了敲桌子,道“坐下,坐下。”
大头、头坐了下来,等候常威面授机宜。
常威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俩给我听好了,把靠得住的弟兄都叫上,十二个时辰,一刻不停地盯着那个石头,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记住,盯梢的时候机灵点,别让他发现了。”
大头、头把胸脯拍得嘭嘭直响,道“常爷,您放心吧,这件事我们一定给您办好了。”
常威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心想,石头,我就不信抓不到你的把柄!
石正峰成为了炎黄党的干部,成为了李守谦的亲信,还和刀疤、甜果兄妹挤在两间破房子里,不成体统。于是,李守谦叫人租了一座院子,供石正峰居住。
就要离开了,石正峰有些依依不舍,请刀疤、甜果兄妹到扶柳城中最好的和平酒楼,吃一顿饭。
在和平酒楼的门口,甜果很是兴奋,道“时候,我和哥哥讨饭,讨到这和平酒楼的门前,看着里面金碧辉煌的装饰,闻着那扑鼻的香味儿,我就在想,这辈子能和哥哥进去吃顿饭,就心满意足了。”
石正峰道“走吧,今天我就满足你的心愿,进去之后,想吃什么点什么,我请客。”
甜果道“听里面的东西很贵很贵的,一杯白水就要几十个铜板。”
刀疤在旁边道“妹子,不要为石头省钱,石头现在是大李哥身边的红人,以后金山银山都有的赚。”
石正峰道“对,千万别给我省钱,你们兄妹俩谁要是给我省钱,我跟谁急啊。”
石正峰带着刀疤、甜果走进了和平酒楼,和平酒楼里金碧辉煌,地面都铺着理石,闪闪发亮。甜果第一次走进和平酒楼,在那理石地面上,腿脚都有些发软,怕自己的鞋底弄脏了这地面。
刀疤低声道“妹子,潇洒一点,别让人家笑话咱们。”
甜果挺直了腰板,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但是,两只眼睛还是忍不住东张西望。如果不进来亲眼见到的话,甜果做梦也想不到,一个酒楼会装饰得这么豪华。
石正峰打了一个响指,对一个伙计道“我订了包房,在荷花阁,我姓石。”
“石先生,您请,”伙计彬彬有礼,引领石正峰、刀疤、甜果向二楼走去。
刀疤看着石正峰,石正峰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好像经常到和平酒楼这种高档场所消费。
刀疤心想,这石头到底是个什么人呀,我怎么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石正峰和刀疤、甜果进了包间,石正峰拿过一菜谱,递给了甜果,道“你喜欢什么,尽管点。”
甜果拿着菜谱,道“我不认字的。”
石正峰看着伙计,道“兄弟,麻烦你给报一下菜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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