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格上就一句话：心态稍有瑕疵都不要。
啥叫瑕疵？
训练叫苦，那就明摆着要被开除。
所以，表情可以很累很疲倦，但不要一脸苦瓜相。
眼神可以恍惚，但不能有抵触。
如此苛刻，这哪像是打仗选人？
多一份力量不挺好吗？
反正指挥者就自己这几个人，虾兵蟹将贡献了一份力量之后临阵脱逃也无所谓的呀！
这就是刘菲儿的不大理解。
刘菲儿直呼内行，是觉得神婆这是在招揽自家军！
神学社也有过类似的招揽方式，方涵就是其中一个，她跟刘潇倒不是，他们兄妹是打小在里面长大的。
可神学社招的都是死士，就不知道神婆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了。
训练是在陈闷的公司底下，这儿也是去雪山的必经之路。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这些人只能在这训练。
训练周期为一个月。
一个月后，凌问烟要亲自来检查训练成果。
到时候，又不知道会刷掉多少人。
一月之期很快就到了。
刘潇俩人终于分辨出当初那道菜的成分。
本以为凌问烟会觉得他们俩进度慢，结果却被夸赞了一番。
“你们俩速度很快，比我的预期快了三倍，但请你们不要骄傲！
不过，也请你们不要吝啬，这些东西你们七人都得知道！”
凌问烟是真的满意，因为那道菜可是利用异界的手法去做的。
要是依靠机器去分析，估摸着一两天就能出结果。
但要是靠人工的话，起码得半年。
刘潇一听这是师傅的夸赞，当即站直了身子，本以为会被踹肚子呢！
方涵也站直了身子，他也以为侧腰又要被踹了呢！
凌问烟眼神闪烁道：“怎么？你们真以为我是个黑心师傅？动不动就踹你们？”
俩人不敢说话。
因为一个月前凌问烟还警告过他们呢！
“要是我不满意，或者你们自乱阵脚，那就请你们自动离开。”
虽说天大地大，他们也算是过的一些话。”
“什么话，挑关键的说。”
“心态和资质。”
“对咯！我关门了，别看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