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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二百六十八章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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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弘治帝思考的同时。

    此时的任太虚却是没有心情考虑其他。

    无论是朝堂之中的党争或者遇见疑似是长公主永乐的事情,任太虚都是暂且放在了一旁。

    现在的他正是在专心的准备着会试。

    这个是他最好的踏板,他最是看重的!

    由不得他不重视!

    ……

    转眼之间又是数月!

    此时的汴梁城南的一处小院之中,任太虚正是在看着自己的书童为自己收拾考试所需的物品!

    数月过去,任太虚专心准备,已经是胸有成竹。

    而此时却是已经到了会试开始的时间了。

    天色只是稍稍亮,任太虚便是准备离去!

    临行前,李化元有些惨白的脸上带着笑容:“公子放心!大吉!”

    任太虚一看到李化元这般模样,却是知道李化元必定是耗费了不少元气,为自己参加会试作演算!

    会试远远不是乡试可比的,况且会试在汴梁城举办,春闱将近,龙气复苏。

    此时有关于科考的一切都是深深的受到大梁的龙气的庇护,如何能轻易演算?

    即便是稍稍演算所受到的龙气和大梁气运的反噬都是远远超过平常。

    虽然只是勉强得到一个的大吉结果,但是李化元必定是伤了元气,受了反噬,

    任太虚也是轻轻拍了拍李化元的肩膀,开口道:“你辛苦了!”

    李化元却不敢居功,只是开口道:“岂敢岂敢!”

    看着李化元这幅模样,任太虚也是满意的点点头。

    算起来,李化元也是跟了他近两年了,虽然是因为李化元的出身,任太虚不敢完全信任。

    但是任太虚不得不说,李化元的却是少有的能知晓进退的聪明人,从来不做画蛇添足,耍小聪明,去做任太虚吩咐之外的事情,同时其办事牢靠,又不拖泥带水。

    要不是因为其出身的缘故,任太虚知道此人难以收服,恐怕早就是将此人充作是心腹。

    不过即便是不能完全收服,只是驱使此人来办事也是很好的,用着这样的人,任太虚很是放心。

    有着此人维持着自己和苍生教的联系,对彼此都是有好处的。

    说完,任太虚便是登上牛车,朝着贡院而去。

    大梁会试考场位于贡院,历是朝廷抡才大典最要之地,为了防止私下内外勾结,还建有高墙,沿正道而入,左中右三座牌坊,顺着三层牌楼再进去,一条路直通集合的空地。

    而在牌楼前,任太虚和别的到了举子,都纷纷下了牛车,任由贡院门前士兵检查全身是否有着夹带。

    凌晨还是有点气寒,仰天能望到满天星斗。

    因能来参加会试,都是经过了前几关的科考,都是已熟悉了考试的流程。

    所以从任太虚被检查到进去,都没有发生发现问题被拦截的举子。

    当然作弊的另算了。

    这些举人穿着厚厚的几件单衣,提着的篮子里,也只有笔墨。

    从大梁太祖开始,来参加会试的举子,就有一些优待。

    会试已经是无需自备食物与清水,并且只考一场,一场三天。

    只要不是太虚,身体强健,熬完会试,并不是太难的事。

    不过任太虚目光扫过过人群中一些头发花白的半百举子的时候,便是知道以这些人身体情况,考完一场,能顺利走出来,怕有半数就不错了。

    不过能走到这一步都是不容易,任太虚也只是稍稍感叹一二。

    紧接着便是朝着可以鱼跃龙门之处聚集。

    天下英雄,谁能文中夺魁,只看这会试了。

    进了号场,感受了周围的环境,任太虚又是微微感叹:“县考难,府考尤难,会试易,殿试尤易。”

    前朝时或不是这样,但本朝是从数十年之后的战乱之中崛起的。

    在开国之初,百废待兴,文坛也是如此,能走到会试这一场的举子,数量就不是很多,也因此对待这些举人,往往要宽松一些。

    这并不是指在纪律上宽松,而是在环境待遇上要强出许多。

    不同于地方考试,能参加贡院会试,但凡考取了,无一不是朝中官员的未来同僚。

    而文人虽彼此相轻,可在某些事情上又容易物伤其类,会试取士改革,在一开始没有遇到阻碍。

    虽然随着时间推移,读书人渐渐多了,朝中出现一些声音,希望会试重新回归前朝,但也都被皇帝无视了。

    当今皇帝,随着年龄增长,圣心独断之势越强。

    会试原本定在二月,但是思及登基以来,每每二月都会遇到落雪,实是春寒料峭,便下旨改成了三月。

    现在这天气就好多了,在前面一览无余的号房里,任太虚并不觉得寒冷。

    而目光所及之处,坐下了的考生也大多表情如常,并不见瑟瑟发抖之态。

    今日天气也好,此时太阳还不曾升起,但贡院内,抬头向前方半空看去,依稀能看到清澈的天空。

    “看着似乎是个好天气,是个好兆头。”在考场之中,此时的任太虚心情颇好。

    坐着等发卷,以及考牌的出现。

    但随后出现的士兵,手里捧着的东西,出乎了任太虚的意料。

    “竟然不是考牌?”

    见有人挨个号房发桑皮卷袋,任太虚接过卷袋,打开一看,明白过来。

    “一人发一套考卷,考题直接已经印在了上面。”

    “数千人的考卷,墨印尚新,这是临时印刷的卷子,这可是大工程,还要防备着有人在过程中泄题。”

    “也就是会试的主考官,能有着这样魄力了。”

    “不过,也可能只是皇帝的要求。”任太虚不过随便想了下,就将注意力放在了考题上。

    到了会试,已经没有任何小题,一共七张卷子,七道题。

    这一卷袋里放着,除了答题的卷子,剩下的就是草稿纸。

    草稿纸倒管够,足足十几张,不过这都是不能带出去,收卷时,要一起收走,封存。

    所以一般在会试答题时,便是草稿纸上,考生们也不敢随意落笔,都要深思过后,才后落笔再写。

    “后面四道题,相对来说是小题。”

    任太虚浏览了一遍后,已做到了心中有数:“前三题相对重要,而最重要的是首题了。”

    “天步唯艰矣,何考之?”

    凝神一看,任太虚不由变了色,这首题让人一看,胆小的人怕是会直接冷汗落下来。

    这题目,简直大到没有边。

    “什么是天,天就是上天,但朝廷不可能让考生揣摩天意,这是大忌讳,谁审题到这个份上,肯定完了。”

    “所以天只能是皇帝又或朝廷,不,最好不要是皇帝,因为揣摩圣意也是忌讳,此天便是做朝廷最好!”

    “可以说是朝廷经太祖到今上,六十余年,民生恢复,渐渐鼎盛,不出意外就是一朝盛世,而生业繁衍,渐渐也到了应当是真的!

    不过,不知道为何他总是感觉自家公子比之往常多了一些的朝气,倒是不太像以往的那个稳重的公子了!

    他自然是不知道任太虚日后打算在自己的表面上贴一层不羁豪放的外表,当做自己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