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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章 方玉笙被告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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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澈怕是顾及素心,没有说什么,只是他紧张的神色与握紧的拳头,让素心揪心,知道他怕自己记恨方玉笙,所以才没有出声,她虽然不喜他担心方玉笙,他大可以骗自己,说他对方玉笙不过是叔嫂之情,只要他说她愿意相信,可他如今这副样子,更显的他对方玉笙的感情不一般,此时他怕是恨不得是自己被烫伤吧。

    她咬咬牙,抢在方玉笙前打发了言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少奶奶出事你担待的起吗?”

    言喻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逃一般都跑了出去。

    闹了这么一出,式微与苏禀夜先回了院子,苏夫人也没胃口再吃,让苏澈他们自便。

    苏澈埋头吃饭,眉头紧促,默不作声,素心食不知味,低着头,银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白瓷碗,“你要是想去看她,我不拦你。”

    苏澈夹菜的手一顿,知道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修长的手握紧她敲碗的柔荑,“她受伤了,自有大夫去看,我去算什么。别瞎想了,我对她是还有情,不过是叔嫂情。”

    也不知是要告诉自己还是告诉素心,正色道,“也只能是叔嫂之情,我既然接受了你,决定和你好好过日子,就不会再想其他的。”

    素心抬眸看他,挤出一个微笑,“我不过随便说说,瞧你还认真了。”知道这事,多谈无益,再说下去苏澈说不定还会认为她又开始小心眼,赶紧换了个话题,“姑父当上了城主,政务繁忙,你要是无事,就去帮帮他,减轻他的负担。”

    苏澈点点头,“那你吃饱了后就早些回去休息。”握紧她的手加重了力道,“等我回来。”

    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她合起手掌,虽然他嘴上说着他不会抛弃她,可他对方玉笙的感情,绝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就算他们此时无事,可日日在同一屋檐下,难保他不会按耐不住。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苏澈的疼惜,可为什么她方玉笙什么都没做,就能轻而易举的将苏澈的心俘获?

    不行,绝对不行,方玉笙此人留不得!

    她攥紧拳头,眼里的狠戾让人胆寒。

    大夫正给式微抹着伤药,苏禀夜坐在一旁干着急,听她几声呼痛,他恨不得自己上去给她包扎,可想到自己看不见,只能作罢。他从来没有这么愤恨自己,他多想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般,他想看见她,想保护她,陪伴她,可只是想想罢了。

    他别过头,眸子暗淡无光。

    看着苏禀夜这样,式微于心不忍,可她能力有限,实在没有让他眼睛重现光明的本事,她知道这是他的痛,她要是出言安慰,怕他会更加自卑吧,叹息着暂时选择无视。

    芙蓉城将近两年没有城主,各项事物堆积如山,苏老爷加紧连日处理,可他毕竟年迈力不从心,辛苦了好几日也没解决大半,但这些还不算什么,眼下有一件大事,让他不得不重视。

    见苏澈前来,立即摒褪左右,苏老爷眉心皱成一条线,面色不好,细细斟酌下觉得告诉他。

    “就在昨日,城西的岳老二与白老三来报官,说他大哥田老大被人杀害。”

    “城西的田老大”苏澈想着,“可是那一直欺男霸女的田老大?”

    苏老爷点点头。

    “他们三人向来不做好事,有人看不过去除了他们也在情理之中,可是杀人偿命,那凶手也难逃一劫啊。”苏澈有些惋惜,田老大压根不是好东西,如今却要有人替他偿命。

    “那凶手是何人?”

    苏老爷表情沉重,“他们状告的是方玉笙。”

    苏澈一惊,“这怎么可能,式”他一愣,赶紧住口,改口道,“怎么可能会是嫂子,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有能力去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脑海闪过一画面,他为她辩解的声音也小了下去。

    恐怕也不无可能,那日的场景他历历在目,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凡人应该有的能力,难不成她不是人?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挥了去。

    “我当然知道玉笙不可能会杀人,可人命关天,对方又死咬玉笙不放,还说有人可作证,按理规矩,这种情况下,必须开堂审理。而且因为玉笙是苏家人,当日芙蓉城内会有不少达官贵人旁听。于公我不能放任百姓状告不管,于私玉笙是我的儿媳妇,我要是让她上庭,怕是会伤透了她的心啊!”

    苏澈沉吟良久,“此案何时开庭?”

    “也就这几日的样子。”苏老爷看他一眼,知道他可能有了主意。

    “芙蓉城死了人,是大事,拖久了事情可能就要闹大了,而且对嫂子的名声也有所损害,最好三天内可以开庭,速战速决。这几日我会先调查一下,看看此案是否有问题。”

    苏老爷叹息,也只能这么办了。

    一回苏府,苏澈直奔方玉笙院中,屋中只有苏禀夜的身影,不见式微,细问下才知道,她在园子里。

    找到她时,她坐在池塘边垂钓,塘里游的正是苏老爷心爱的锦鲤,她身旁的桶里装了好几条,苏老爷看见怕是要气的半死,她也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眼一瞥,视线落在她包扎的手上,想到之前种种,他冲上前扯掉,入目的是一片光滑白皙的肌肤。

    安安静静垂钓的式微,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叫一声,池塘的鱼尽数散开。

    她黑着脸推开他,怒气冲冲,“你发什么疯,突然上来是要吓死我吗!”

    苏澈严肃的看着她,一改平日里对她才有的不羁,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纱布散落,以为他怀疑伤口的事,她向来怕疼,以为没人会拆开她的纱布查看,所以为免受罪,她施法将伤口抚平,谁知道这个疯子会突然拆她纱布。

    默默,式微冷静道,“禀夜向来体弱多病,他用的药都是最好的,他心疼我,所以把他的药给了我,有什么问题?”虽然有些牵强,但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